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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抢了龙傲天的台词后 第117节

    他在无妄尊者那又不是只学到了之前的那一剑。
    应诀手中凝聚力量,同时将自己之前就准备好的丹药送入嘴中,本来还是元婴后期的实力竟是猛然暴涨,化神初期,化神中期,化神后期。
    在那丹药带着应诀修为暴涨好几个小境界之后,应诀手中笛中剑猛然划出一道光芒,随后他吐出一口鲜血,以鲜血让手中笛中剑化作血红。
    秦晟原本还在与应诀并肩作战,见应诀如此做他直接眼睛都红了,也不顾秦渊的身份到底适不适合说这样的话。
    “你在作何?你不要命了?!”
    应诀一指抵在秦晟唇边让人稍安勿躁,他脸上还带着安抚性的笑意。
    “没事的,小世界不就是如此用的吗?在外界都有修士敢吃下这样的丹药,更不要说本就是以考核为主,一出去就又好好的小世界了。”
    药效在身体里逸散开,应诀品尝着嘴里腥甜,手中笛中剑猛然划出一道剑芒,然后以着不可思议地速度逼近。短短瞬息间他手中剑竟是劈开了数百道攻击,无数藤蔓成为碎块,而应诀也已然逼近位于正中心的净台仙人,与此同时,应诀凝聚此生最强的一剑劈下。
    在绝对强大的力量之下,再多的藤蔓也拦不下那一剑,因为那本就是势不可挡的一剑。
    剑气裹挟着极强的力量而去,其卷起狂风带着应诀的紫色火焰,为的不过是将那大妖斩于剑下。
    净台仙人已经快不成人形的脸上露出惊诧。
    这剑竟是比之前言溪君集月华的一剑还要恐怖!
    面对这样的一剑,就连他这个半步合体都不得不暂避锋芒。
    他后退躲闪,用着无数的藤蔓,可那些藤蔓不过转瞬就化作飞灰。
    净台仙人疯狂躲闪,但应诀的剑就好似长了眼睛一般。
    在净台仙人弃帅保卒之下应诀的剑削掉了其大半身体,但也仅是如此了。
    应诀有些惋惜,这净台仙人未必也太能跑,但凡还能再来一剑,他们这一次还能扭转,但应诀显然已经到了极限,那样燃烧修士所有的血肉与生命力,用以提升力量的丹药本就是禁药,不到万不得已修士是绝不会用的,要不是这只是小世界应诀也不会想到用。
    这丹药绝大多数修士手中都是没有的,应诀之所以有,还是考核前他向淮楚君要了三颗。
    应诀的身体此时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他到底是没有真正的扭转战局。
    秦晟眼中一片猩红,险些快要压制不住血脉之力,此时应诀已经如同风中残烛,而净台仙人同样受到了重创,他用大量的藤蔓将自己保护起来,然后疯狂吸收周围所有的煞气,无数的妖怪与怨灵都被他吸入体内。
    秦晟飞快靠近,一把揽住因为身体无力而软倒下去的应诀。
    应诀此时身体已经裂开无数的口子,无数口子都在外面冒着鲜血,他的血肉之躯到底撑不住此般猛然提升的力量。
    秦晟的手微微颤抖着,他将怀中的人拥紧,用着极轻极轻,好似生怕将人吓到的声音道:“很疼吗?”
    应诀眨动了一下眼睛,他感觉秦晟都要哭了。
    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冲动行事了,从其他方面考虑他的这一举动是无比明智的,这只是一个考核就算用了这样的药也不会真正的死亡,且说不定能完全逆转他们处于劣势的局面,然而瞧见秦晟此般模样应诀却是后悔了。
    秦晟没有目眦欲裂,也没有真正的流泪,但应诀却清楚感受到了秦晟的伤心以及恨不得以身替之。
    明明受伤的是他,秦晟却似乎比他还要痛苦。
    这就是喜欢吗?
    因为喜欢所以不想看见对方受到任何的伤害。
    秦晟手轻轻触碰着这个好似再稍微用点力就会炸开的身体,他的心好似完全拧成了一团,难受得说话都困难,然他还是轻声道:“能将那样的丹药也给我吗?”
    应诀下意识就要拒绝,这种事自己来无所谓,一想到秦晟也要体会这样每一块血肉都在被切割的痛苦,他就想拒绝。
    然而对上秦晟那双认真,也同样不容拒绝的眼睛,应诀微微叹了口气,将手中剩下的两颗丹药全都给了秦晟。
    别看这种丹药跟催命符一般,然而如此厉害,让人一下子提高如此多修为的丹药,其怕是还是出自大乘期修士之手,而祥云仙宗真正的炼丹最强者不是怀夕仙子,而是淮楚君的师尊。
    秦晟将应诀给他的丹药全都丢入口中,碾碎。
    巨大的力量瞬间让秦晟的修为得到暴增。
    秦晟陪在应诀身边,感受着跟力量一同抵达身体的痛苦,他轻轻将应诀一缕险些吹到脸上伤口上的发丝接住,轻柔地为人别在耳后。
    “以后别这样了。”
    真的很痛,习惯疼痛的身体都在为之感到不适,更不要说应诀了。
    应诀很想告诉秦晟自己真的没事,他只是看起来很难受,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受。
    但这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而此时秦晟已经起身了,他疾奔向净台仙人,连残影都捕捉不到的速度,让无数藤蔓都扑了个空,深深扎入了泥土中。
    而在奔跑的过程中,秦晟距离净台仙人越来越近。
    从秦晟自幼握剑起他就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自己会是未来修真界最强的,然而他娘亲却说男孩子手中的剑是为保护心爱之人。
    父亲笑娘亲儿女情长,好男儿手中的剑应守护苍生。
    可苍生与他何关,他想护的也不过是一人。
    为何这般弱,为何不能再强一点,再强一点。
    近了,近了!!
    秦晟终于挥出了自己手中的剑,那一剑引天地异变,无数的天雷降下,哪怕这一剑还未完全挥出,所有人都已经知道,此剑,可斩山河!
    长眉利落,俊美冷酷的魔修终于挥出了那一剑。
    成功将牢牢包裹着他们的藤蔓炸开的越飞轩一出来瞧着的便是掉了一地的藤蔓,以及一身黑衣,衣袍被风吹起,挥出极为可怕一剑的秦晟,以及最后被成功斩杀的净台仙人。
    净台仙人不可置信地大叫着。
    “不可能,不可能!!”
    然而其已经化作了飞灰,再多的不甘也只能随风消散。
    天色将明,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为黑衣魔修添上一缕好看的金辉,对方迎光往回走,就好似会发光一般。
    越飞轩难得抛弃之前的仇恨与言溪君道:“看来是没我们什么事了。”
    “离殇君但凡在被困在里面后不和我打一架,我们也不至于现在才出来。”
    说起这个越飞轩看向言溪君的目光再一次危险起来,“都说了我来破开那烦人的东西,你非要用神降,你但凡不怕死,那就多用用神降。”
    “哦,离殇君担忧我。”
    越飞轩倒吸一口凉气,“我绝无此意!”
    然而此时以往白白净净,现在却被他弄上一身血污的言溪君却是笑了起来,“离殇君还会担忧我,我很高兴。”
    越飞轩皱眉,显然就想反驳一二,然而他最后却是无奈叹了口气。
    秦晟走得很慢,他一步比一步困难,等他靠近之时却是连半点眼神也没分给别人,他拖着长长的血迹来到了倒在地上的另一个男人身边。
    应诀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感受到有个人来到自己身边他微微愣了下,随后感受到一件外袍披到了他身上。
    秦晟将人微微搂紧,又如同害怕将人弄痛一般地稍微放开了一点力度。
    “凌霄君,我已经将那妖怪斩杀,谢谢凌霄君的丹药。”
    衣袍之下秦晟的手握紧了应诀的手,那手微微颤抖,完全不像之前能够使出那般恐怖一剑的手。
    应诀意识已经有些恍惚,看人也是不清不楚,好像裹挟着无数光斑,然而他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能帮到秦道友是我的荣幸。”
    “可是,我此时真的好痛。”
    此话一出,饶是意识模糊的应诀都方寸大乱起来,他反握紧秦晟的手。
    而秦晟的传音也终于落入他的耳中,“一想到你与我承受着同样的痛苦,我就好难受,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应诀轻轻叹息一声,用着平生最温柔的声音道:“很快就结束了,阿晟,小世界正在消失。”
    秦渊的那一剑何其可怕,直接连外面的一众大能都尽数惊动了。
    应诀的剑厉害那正常,毕竟他老爹就是极为厉害的剑道大家,可为何就连这秦渊的剑也是如此厉害,莫非是血凝尊者的秘传?
    所有人都不懂血凝尊者这位大能为何会收秦渊为弟子,毕竟修士们收徒看的都是资质,而秦渊的资质算是上等,却又绝对不是最好的,可就是这样的人受到了血凝尊者的青睐,被其从小教养。
    最后的结果便是秦渊的确没什么特别厉害的地方,一两百岁了还只是元婴初期,这元婴中期好像都才突破没多久,然在秦渊那一剑出来之后他们算是明白了点什么。
    明白了个屁。
    顾书行简直都要坐不下去了。
    别人看不出来,顾书行却是瞧出了端倪,那样的一剑绝对不是魔道的剑,若真要说还有点眼熟,他好像曾经见过一人用过。
    秦晟!
    此般再见这剑,顾书行越发确定秦晟便是那位的弟子。
    恐怖,这是让他这个战斗疯子都觉得恐怖的一幕。
    一个最多才二十岁的小孩,竟是在服用强行增强战力的丹药之后将一位半步合体斩杀于剑下,顾书行不知道对方怎么装作秦渊还骗过了血凝尊者,他只能说还好秦晟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份,近两百岁的天纵奇才在服用这种不要命的丹药后怒斩半步合体还能接受,毕竟对方的师尊可是血凝尊者。
    可一旦带入到二十岁的小年轻,这一切都将变的恐怖起来。
    修真界多得是爱才之辈,也多是见不得天纵奇才之人,何况秦晟这资质已经是到了让他都觉得心惊的地步。
    难怪,难怪那位竟会教导秦晟。
    在这场考核结束后,一众修士身心俱疲,尤其是活到最后的修士,他们感到他们的三观受到了冲击。
    夜。
    月光散发出朦胧到如同雾气的光辉。
    在月光与星光交映的树荫下,一道身影快速行走,然而他还没有走出多远就遇见了一人。
    幽沉朦胧的夜色下,一身黑红衣袍身形高大的男人幽幽问道:“夜幕已深,渊儿不好好在屋内休息这是要去何处?”
    那被夜晚笼罩大半身形的人神色很淡,甚至带着一股让人想要退让的戾气,其往外踏出一步,刚好让月光完全照出身形,其正是披着秦渊皮子的秦晟。
    骤然遇见血凝尊者这个拦路人,对方也不意外,面上还是淡淡的,“想要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需要深夜到访?”
    秦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已经在往前走了,然而不等他走出更远的距离,血凝尊者就已经再次叫住了他。
    “那样的剑可不是本座教的。”
    这是怀疑他的身份了。
    秦晟在动用那招之时就已经想到了这个后果,对此倒也不算太过意外,他不闪不避地直接回答了这个问题,“那样的一剑的确不是师尊所教。”
    血凝尊者意外的挑眉,“就不怕本座觉得你叛出门派,清理门户?”
    “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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