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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做死你算了

    沉正去了学校,得知少年根本就没来报道,又去了夜色,少年也不曾来过。直到此时,沉正才发现自己对少年知之甚少,甚至连手机号,都是看到少年遗落的手机才知晓。万般无奈,沉正打给了小婶,旁敲侧击地探寻着少年的事情,可小婶口中形容的的那个堂弟怎么也和这段日子与自己相处的少年无法重合。久寻不至,沉正渐渐慌了起来,为了寻找少年,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一个月过去了,又半个月过去了。一日,夜风发来一条简讯,两个字“西区”。夜风就是沉正在夜色遇到的那个说他顺眼的男人,也是夜色的老板。他去夜色寻找少年再遇夜风,请夜风留意,若少年再来这里务必联系自己,不曾想他如此帮忙,沉正心下暗自感激。
    西区是老城区,早已拆得七七八八,剩下的面积不大。开车转了两圈,沉正就发现了自己的目标。沉义拎着两大袋子从超市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少女。女孩是在超市结账时认识的,沉义不会做饭,月余来皆靠速食为生,不想今日采购没带够钱,女孩热心贴补了十块。沉义本想取钱还她,少女摆手笑道,“十块而已,不必如此。”钱可以不还,情不能欠,沉义自告奋勇坚持帮少女拎东西送她回家。二人一路说笑,少女银铃儿般的笑声顺着清风涌入车内,刺激着某人的神经。送至楼下沉义告辞,少女递过一个苹果,沉义也不推脱,用手随意擦擦便咬了一大口,又惹得少女一阵轻笑。该找个工作了,就算有点存款也架不住自己坐吃山空,更何况那两张折子沉义还不打算动用。一路思绪归家,并未发现有人尾随。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终于发现不对的沉义回头,望见沉正的脸瞬间惊恐,迅速进屋锁上房门却已然来不及。沉正长臂一伸,拉开房门,侧身贴着沉义进入屋内。“咔嚓——”房门被锁上的声音落在沉义心头如惊雷一般,预兆死神即将到来。
    “哥,哥,你怎么来了?那个我,我——””你怎样?”沉正盯着沉义,魅惑的声音响起,笑得一脸灿烂。“我,我——啊——”再来不及说什么,他已被沉正扛起来摔在床上,压得动弹不得。耳边传来沉正低沉的声音,“跑啊,怎么不跑了?”沉正咬住他的耳垂,铁锈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不顾他的叫喊死死不松口。看着沉义双手推着自己挣扎着起身,沉正眼底情绪翻涌,似是想起了什么令自己不快的事情,解下领带将少年双手反绑在身后,扒开少年的裤子露出菊穴,解开前扣释放自己的阳具,拿手随便揉了一揉,还不算十分坚硬就往小穴送去。少年在哭喊,沉正动作一缓,发觉少年在逃离,沉正随手团了一物堵住少年的口。未经开拓的洞穴死死禁闭,试了几次未果,沉正一手固定沉义不让其逃离,一手扶住自家兄弟对准菊心,一个用力,沉义疼得全身颤抖,沉正也不好受,太小了,痛得自己几乎痿掉。深吸口气,缓解下疼痛的情绪,双手扶住少年的腰,沉正一个狠心,用力全跟没入。不顾少年的抽搐,沉正费力地拔出再进入,干燥的肠道摩擦着自己生疼,没有任何的快感可言,沉正却不愿意放弃。
    他终于是自己的了,不,他要跑,他已经跑了!不,不能放过他!他只能在自己身下,弄死他吧,弄死他他就只能是自己的了。沉正眼底一片猩红,下身机械地冲撞,少年呜咽的呻吟渗透出来,又渐渐消散。待沉正重新拾得清明,少年已乖巧的委身他下,一动不动,不安袭来,沉正转过少年的头取下他口中碎布,沉义双眼紧闭,惨白着脸。“沉义,沉义!”少年并不应答。一脸的血色迅速褪去,沉正拔出下体,鲜红的液体顺着沉义的大腿淌下,一滴又一滴,氤氲在雪白的床单上开出了一朵又一朵的红花,映在沉正眼底是深沉的痛。
    沉义再次醒来,已回到了湖心嘉苑,但这不是客房,应当是二楼主卧。后庭胀胀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沉义动动,惊恐地盯着自己的双手,哗啦啦一阵乱响,沉义用力的摇动双手,可惜手铐质量很好,他拽不开。沉正推门进来,见他这般,放下手中的托盘坐在床边,轻柔着他那因金属摩擦而泛红的手腕,“莫再做这种傻事了。”“哥,我们有话好好说。”“沉正,你放开我!”“你这是非法拘禁你知不知道?!”少年声嘶力竭,沉正扳着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亲吻,又在他合齿之前撤离,亲昵着亲吻着他的嘴角,语气宠溺却阴沉,“不可以哦~小义要听话,不要惹我伤心哦,我不想做出伤害小义的事情,那样我会心疼的。”想起昏前沉正的残暴,沉义浮现惊恐的神色。沉正垂眸,咬住少年的嘴唇与之纠缠,少年虽不回应却也不再反抗,他不想少年怕自己,又想少年永远这般乖巧。
    解开一侧的手铐,将少年圈进怀中,拿着小勺一口一口地喂粥。沉义不敢反抗,侧眼小心翼翼地观察沉正的脸色,又迅速低下头去,如此反复,沉正好笑地观察着少年,“哥”,托住少年的后脑压向自己,舌头伸进少年口中搜刮米粥的残羹,“味道不错”,少年红了脸,不知他夸的是什么。“我”,一勺粥哺进口中,“食不言”,沉义不敢再说话,安安静静吃光了一碗粥。沉义看着沉正将自己又铐在床头,拧了热毛巾为自己洁面,又将自己搂在怀里入眠。“我想刷牙”,沉义小心翼翼的开口,换来沉正一个长吻,舌尖扫过每一颗牙齿,勾住他的舌尖纠缠嬉戏,“干净了”,沉正复又阖眼。“我还想上厕所”,沉正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急忙说道,他的吻技越来越好,不经意间让人沉沦。黑暗中沉义仿佛看到他笑了一笑,沉正开灯离去,回来的时候手中拿了一个瓶子,不等沉义反应过来,已被扒了裤子侧卧,下体被沉正攥在手中正对瓶口。
    沉义快哭了,不知是侧卧的姿势拉伸到了手臂产生的疼痛感,还是下体被把玩的羞耻感,亦或是后穴传来的肿胀感,都让他产生了流泪的冲动,他只是想找个借口让沉正放开自己,只是想看看菊花里被塞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我不尿了,我想洗澡。”沉义的声音有点抽噎,沉正没有异议,顺从地移开了瓶子,却没有解开他手上的枷锁。沉正扒光了他的衣服,一寸一寸地擦拭,小心翼翼,像对待一个瓷娃娃。温热的毛巾擦过肌肤,残留的水分在空气中蒸发,丝丝凉意渗透皮肤游走四肢百骸,沉义不自觉地蠕动身体,向惟一的热源靠近。
    沉正擦得很仔细,连少年的下体也照顾周全,囊袋的每一处褶皱都似被抚平,沉义咬着嘴唇颤抖着双腿,唯恐呻吟溢出。感到沉正的手来到菊门,沉义惊恐万分浑身颤抖。沉正伏起上身亲吻少年的眼,“不怕,是药,上了药就不疼了”,轻柔的嗓音哄着少年,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歇,缓缓将栓剂从少年体内抽出,待栓剂大半离体,鬼使神差又将其插入。沉正观察少年神情,并无明显痛感,便操控药栓在穴内抽插,时快时慢,深浅不一。一个深入,少年朱唇轻启微呼出声,沉正停下手中动作探究少年呆愣的表情,遂又操控栓剂加快速度攻陷这一点。
    沉义咬紧嘴唇不肯再发出一丝声响,丝丝麻感从后穴绵延至全身酥软,随着沉正的抽插,菊瓣不断地缩紧又扩张,还不够,前端早已微微抬头,忽然被什么包含,湿漉漉的侍弄从底向上,循环往复。沉义昂着脖颈不肯睁眼,内心的恐惧与身体的舒适拉扯做着无声的战斗,最终却不得不在欲望中沉沦。药剂早已被手指取代,感受着小穴拼命吸吮着手指,少年不断向自己喉咙深处挺入,沉正更加卖力的服侍。
    直至泄身,沉正带着满嘴的腥气亲吻自己,沉义的意识才渐渐回归。讨厌的味道让自己频频躲避,扭动的身躯被硬物相抵,摩擦中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不安袭来,沉义惊恐再次逃离。“别动!”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压抑着响起,强大的压迫感制止了沉义的逃离。沉正将少年的双腿合十,侧搂着少年从后方缓缓进入,摩擦着少年的大腿根部抽插,龟头扫过会阴顶住囊袋。“乖,夹紧点。”沉义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一低头便能看见时不时窜出来硕大的龟头,微张的铃口渗出浊液,耳边还有男人不压抑的低吟,沉义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后穴传来密密麻麻的瘙痒感,闭上双眼不敢再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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