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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南浔王硬着头皮,“小弟,小弟思虑不周……”
    陆姳幸灾乐祸的笑了笑。
    在原书里,陆姈联合谢道年,帮助南浔王扫清障碍,登上皇位,但之后谢道年知道了陆姈并非谢家骨血,大为懊悔,颇有怨言,南浔王翻转面皮,将谢道年一家赶尽杀绝,美其名曰帝王心术。呸,什么帝王心术,就是忘恩负义背信弃约。
    扬景序或许是腿脚不方便的缘故,眉宇间有股子戾气。
    南浔王明显的有些怕他。
    “大表哥。”扬景澄的声音。
    陆姳和陆千里被扬景澄唤入一处偏殿,这里书架林立,上面摆满了经史子集。
    扬景澄若有所思,“我从来不知,庆王叔酷爱读书。”
    陆姳一笑,“这些书上有灰尘,应该不是经常翻看的。庆王爷或许不是酷爱读书,是酷爱收藏书。”顺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翻看,“这本书有翻阅的痕迹,应该是最近看过的……咦,这书皮是诗三百,打开来看却是……”陆千里忙低头扫了一眼,从陆姳手中夺下来,“这种书小孩子不能看。”
    陆姳又拿了另外一本,才翻开一页,便被扬景澄拿了过去,“这本书小孩子也不能看。”
    陆姳无奈,“你们不让我看书,那我研究书架总可以吧。”拿了腰刀在手,在书架上逐一敲过。
    陆千里更不放心了,“你不会使刀,莫乱动。”
    扬景澄动作极快,将陆姳的腰刀插回鞘中,拿了柄带鞘的、饰满金玉的短剑给她,“你拿这个玩好了。”
    陆姳拿过来掂量了掂量,笑得很开心,“这个不轻不重,我拿着正好。”拿了短剑,从一个书架到又一个书架,挨个敲敲打打。
    扬景澄和陆千里翻看书籍,小声谈话,“大表哥,怎地把表妹也带来了?”
    陆千里道:“妹妹说,她从来没有搜查过哪家王府……”
    回头望了望,见妹妹拿着短剑挨个书架敲打,玩得挺开心,不由的粲然一笑。
    陆姳到了里边,见一个书架最上方有圆形印记,觉得像是机关入口,搬了把椅子上去,奋力去按,谁知那圆形印记太高,她踩上凳子踮起脚尖也够不着,用力过猛,脚下踩空,一声惊呼。
    她呼声才起,扬景澄便飞身抢过来,于半空中将她接住,旋转一周方才落地,落地后后退两步,两人一起撞在墙壁上。
    轰隆一声,墙壁缓缓启动。
    陆千里赶将过来,和陆姳、扬景澄一样目瞪口呆。
    机关在这里,原来机关在这里……
    陆姳激动的握拳,“陆千金立功了!庆王府的机关找到了!”
    陆千里脸一沉,“二公子,放手!”
    陆姳这才意识到她还在扬景澄怀里,心慌意乱,连忙挣脱,扬景澄星眸含笑,歉意低头,“呦呦表妹,对不住,方才愚兄情非得己……”
    “事急从权,事急从权。”陆姳口中说着豁达的话,小脸却已红透了。
    陆千里将妹妹拉过来,替她理理微乱的头发,“妹妹这也算搜查过王府了,大哥命人送你回去。”
    陆姳恋恋不舍,“我想知道密道里有什么……”见陆千里脸色不好,剩下的话便咽了回去。
    扬景澄叫了侍卫进来,吩咐他们分别去请平远侯和敬王世子。
    平远侯、陆广沉和敬王世子扬景序先后赶到,看着眼前巨大的暗室,心潮澎湃。
    平远侯府和敬王府各派精锐进入暗室,搬出许多精工制作的兵器,以及厚厚的账本,账本上记录着庆王府在各地安插下的人手,有高官,也有巨商。另外还搜出数十枚虎符,一开始众人皆惊,后来仔细分辩,才知道这些虎符皆是仿制的。
    “不只要绑架伍梓严弄拷打逼问虎符的下落,还要仿制虎符,想蒙混过关。”扬景序冷笑。
    庆王被押上来,面如土色,瘫在地上。
    北安王暴起伤人,想要逃跑,被陆广沉、陆广满兄弟联手擒住。
    陆姳被送回平远侯府,谢夫人倚门盼望多时,见陆姳回来,忙拉了她的小手问长问短。
    陆姳眉飞色舞,兴奋不已,“找到了,庆王府的机关找到了……”
    “怎么找到的呀。”谢夫人拉着她坐下,柔声细语的询问。
    陆姳小脸不知不觉又红透了,“没什么啦,是无意中发现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第43章
    谢夫人不解, “本来是近卫负责搜查, 后来又调了你祖父前往, 自然是近卫那边的搜查毫无结果。如果庆王府的机关普普通通,近卫怎会发现不了?”
    陆姳不好意思说实情,但也不好意思欺骗母亲, “是这样的,澄表哥觉得庆王府的藏书室有些不对,我和大哥在里边帮着察看……后来误打误撞的,我们就把机关打开了……”
    谢夫人欣喜不已, “这么说,是你和你大哥, 还有阿澄,你们三个人发现的机关?太好了。误打误撞便能发现机关, 你们这三个孩子运气可真好。”
    陆姳呵呵笑,“娘说的对,运气好, 运气好。”
    唯恐母亲再追问细节,伸手掩口, 打了个呵欠,“好困啊。”
    谢夫人忙道:“一定是累着了。呦呦, 快早些歇着吧。”
    陆姳呵欠连天的答应着, 回房洗漱过,上床安歇。
    被子是春七才熏热的,暖烘烘香喷喷, 别提多舒服了。
    陆姳睁着双亮晶晶的眼睛,久久不能入睡。
    这暖烘烘的被子,很像……不,不能继续想了,胡思乱想些什么呀……
    陆姳翻个身,闭上了眼睛。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不知数到多少只,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深夜时分陆广沉和陆千里才回来,谢夫人还没睡,命人提前做了夜宵,他们回来后略事梳洗后,热呼呼的鲜虾小云吞端上来,两碗下肚,额头出汗,浑身舒坦。
    “里儿,你们怎么误打误撞发现机关的啊。”谢夫人替陆千里擦着额头的汗,含笑问道,“呦呦困了,我都没来得详细问她。”
    陆千里愁眉苦脸的捶捶肩膀,“好累,肩膀都酸了,真想赶紧躺床上……”
    谢夫人心疼得不行,赶紧让陆千里回房歇息了。
    陆广沉倒是一点也不累,精神很好的陪谢夫人说话,“夫人,庆王府这回完了,证据确凿,翻不了身。”
    谢夫人亲自替他宽衣,“很好,咱们以后不用担心扬仪羽再为难呦呦了。”
    陆广沉道:“庆王和北安王这父子俩被囚在王府正殿,敬王世子亲自上了锁。庆王妃因为河东郡主的事被宣入宫,还没放出来。河东郡主这辈子若还能出宫,也是终身囚于庆王府,哪里还能欺负咱们的女儿。”
    谢夫人手停了停,“敬王世子亲自上了锁?我却不知,世子和庆王府有何过节。”
    陆广沉摇头,“世子有腿疾,鲜少露面,他和庆王府的恩怨,我从未听说。莫说世子了,便是阿澄,是你何姐姐的亲生子,咱们对他也没有什么了解。毕竟他才回京城不久。”
    谢夫人轻声叹气,“何姐姐唯有阿澄这一个孩子,偏偏阿澄身子不好,前些年不得不出京求医。唉,何姐姐也是不容易。”
    谢夫人有些恍惚,“世人说起来何姐姐,说她是摄政王妃,不知享有多少荣华富贵,有几个人知道她的苦处呢?敬王大公无私,对别人宽厚,对妻儿要求却严厉得过份……”
    陆广沉皱皱眉头,把谢夫人轻轻揽在怀里,“夫人,为夫早就想说了,敬王此人绝不会是好亲家人选。女儿的婚事,再看别家吧。”
    对外人宽厚,对自己人严苛,谁家女儿那么倒霉要嫁给他儿子。
    谢夫人温柔的笑了,“一则呦呦还小,二则呦呦才回到咱们身边不久,我可舍不得让她出嫁。女儿的婚事,过几年再说吧。”
    陆广沉极是赞成,“对极了,咱们多留呦呦几年,对她好些,再好些,把过去的十几年给孩子补回来,只是……”
    “怎么?”谢夫人关切问道。
    陆广沉一笑,“只是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野猫野狗都能对我女儿乱吠乱叫,我不高兴。”
    谢夫人略想了想,知道他说的是陈御史之女,也是神色不悦,“这陈家的女眷也太不讲究了。不管敬王是什么态度,她们和呦呦说得着么?呦呦头回进宫便要独自一人面对陈家那对母女,可怜的孩子。”
    陆广沉淡淡的道:“我平远侯府是不是太过平易近人,让人以为陆家好欺负了。”
    谢夫人和他夫妻多年,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陈氏母女可恶,不过陈御史名声还算清正,夫君下手不要太狠了。”
    陆广沉道:“事情未败露前,伍梓的名声也很好。夫人放心,为夫有分寸。”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敬王府里,敬王深夜不眠,脸色发黄,面带怒意,“扬景序,你究竟意欲何为?”
    扬景序已换了一身雪白锦衣,长发披肩,神情慵懒,勾唇一笑,美得有几分邪气,“儿奉陛下旨意行事,父王何必震怒。”
    “详儿还是个孩子,他有什么旨意!”敬王脸色铁青。
    “详儿。”扬景序重复了一遍这个称呼,眼角眉梢,都是讥讽,“父王,你这一声详儿情真意切,我都感动了呢。怪不得朝中传言,你才是陛下的生身父亲。”
    敬王暴怒,自书案上拿起一方沉重的砚台,向扬景序猛砸过去。
    扬景序不躲不闪,砚台飞到面前,伸手稳稳抓住,“父王,就算你的隐私被揭穿,也不用杀了亲生儿子泄愤吧。”
    “逆子,逆子。”敬王被扬景序气得够呛。
    “父王,你想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要到庆王府,为什么一定要在庆王府搜出罪证么。”扬景序把玩着手中的砚台,闲闲问道。
    敬王脸色铁青。
    扬景序脸色蓦然一变,厉声道:“因为你要袒护庆王,因为你要息事宁人,我最恨你这样!你不想伤了皇室的和气,我偏要和你作对,从庆王府搜出罪证,让你不得不下令严惩皇室亲王!”
    “你这孩子怎地心肠如此恶毒?”敬王痛心疾首。
    扬景序怒气退去,重又慵懒闲散,“这便叫恶毒了么?不妨实话告诉你,我今晚是一定要在庆王府搜出罪证的,庆王府若没有,我自己带过去。”
    “扬景序你出息了,连栽赃陷害都学会了。”敬王怒极。
    扬景序邪魅一笑,“栽赃陷害算什么,借刀杀人才是高招呢。”
    敬王满腔怒火,登时消散,“阿序,父王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你想错了,真的不是她要害你。你的腿……唉,父王知道你难受,但那真是意外……”
    扬景序眸中闪过丝寒光,手中砚台飞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直线,击中墙壁上的琉璃挂屏,一声脆响,满地碎片。
    敬王看看扬景序那双腿,一声长叹,“你想砸就砸吧。砸完了,气出了,到此为止。”
    扬景序气笑了,“到此为止?你想的美。我不光要毁了庆王府,还要毁了陈家。哪里来的野鸡,竟敢觊觎我弟弟。”
    “唤二公子进来。”敬王头大如斗,命人叫扬景澄。
    扬景澄也换了居家之衣,和扬景序一样洁白如雪,丝绸般亮泽长发柔柔垂落,飘逸如仙。
    “阿澄,劝劝你哥。”敬王烦恼的道。
    “我为什么要劝哥哥。”扬景澄静静的道:“哥哥要做的事,便是我要做的事。”
    “庆王得罪你了么?”敬王吃惊。
    怎么一个两个,都要对付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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